你还真是让我感到恶心,无论是你的脸还是你的身子,都令我作呕。”
唐星言的手腕很快就被攥的发红,感受到怀里女人的身体逐渐从柔软到僵硬。
良久之后,季影沉才又勾起嘴角,嘲讽一笑,淡淡的说道:“唐星言你现在我这里装什么清高?这场婚礼不是你要求的吗?结婚了倒是开始立牌坊了?”
唐星言只觉得喉咙一堵,眼前发黑,眼泪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。
这就是当年她一心要嫁的人,上午刚举办完婚礼,刚在神父面前发过誓,现在就用这样狠毒的字眼来侮辱她。
果然,这场婚礼又是一场报复吧。
季影沉看着她湿润的眼眸,心里莫名的烦躁,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,将唐星言的手绑在床头上。
唐星言强忍着身体带给她的痛楚,身体僵硬,一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惨白如纸,没有一点血色。
季影沉看着她蜷缩在被子里,面色苍白,身体微颤,看着有些可怜。
想起她身上还有伤病,他心里的怒火下了些,身体压下去,语气放软:“你说你总是惹我生气干什么?能有你什么好果子吃?”
她的长发凌乱的铺在床上,与白皙细腻的皮肤相称的更加触目,漂亮的锁骨上涂着金粉,让季影沉想到婚礼上展翅的蝴蝶。
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,指尖才刚刚碰到,却见唐星言像是被火灼伤了一般,猛地往旁边躲。
季影沉的戾火猛地又蹿了起来,眼中燃烧着愤怒:“怎么又想说恶心是吗?我告诉你,恶心你也得给我受着!”
季影沉的心里深处无端升起一股躁怒,他不愿意承认这股情绪是唐星言带给他的,只能安慰自己,一定是唐星言刚刚的那几句话激怒了他。
他看着唐星言死死闭紧的双眼和紧抿的唇角,仿佛是受了侮辱一般的姿态,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。
耳边传来轻微的金属盘扣撞击的声音,唐星言知道那是腰带扣发出的声音,她死死的咬紧了牙关。
季影沉变着法的折磨她,死死的掐着她的腰,咬着她的耳垂,喘息着命令她:“叫出来!”
她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抖动,身体里面又干涩又疼,像是烧红的烙铁落在她的身上,她只觉得疼。
可是身上的人只顾着自己的起起伏伏,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。
她的双手被领带绑着,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,她唯有紧闭着双眼,喃喃的说出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语:“我恨你,季影沉,我恨你……”
破败的身体再不能承受一点摧残了,唐星言只觉得五脏六腑痛的她浑身发冷,明明屋里是恒温恒湿的环境,可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冰天雪地。
身上季影沉起起伏伏的身影逐渐模糊,唐星言昏过去的最后一秒,只听见季影沉发狠的声音:
“唐星言你又想用装病来骗我是吗?”
“……”
等唐星言醒来时,身边早就没了季影沉的身影,她虚弱的撑起身子,被子从她身下滑落,露出手腕上红肿的痕迹。
她翻身下床,刚刚站定,就只觉得眼前一阵黑星,大脑一阵晕眩。
她后退两步重新跌回床上,平息了好久才又昏昏沉沉的走进洗漱间,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,闭了闭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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