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果说训练死了人就要撤换司令，那么统帅部里的头头脑脑早就都换一遍了，张唐二位长官也早都不在位子上了。再说，现在还有一个来月就要开战了，这等于是临阵换将，乃兵家大忌。”
向小强有数了。他也怕自己好不容易和绑在自己战车上的李国梁突然给撤掉，再换上来一个自己不熟悉的。那今后能不能合作得来都是未知数。如果王鹤翔分析的有道理的话，那自己晚上再去训练场的时候，倒是可以跟唐云生、张照先说一下，做个顺水人情。
王鹤翔又笑道：
“大人，今晚咱们又去汤山那边看试验，这次却不是鱼鹰，而是天鹅了。究竟是用8o毫米的还是1oo毫米的，也许今晚就能定了。呵呵……大人，不知你更喜欢哪一种？”
向小强也笑了，轻轻抚摸着桌上两具“胴-体”，怎么看都觉得右边的大家伙更过瘾一些。
“这一种，”他轻拍着1oo毫米的弹体，笑道，“不要说直接命中，就算隔着几米的距离，都能把一门15omm重榴弹炮炸毁了吧。”
王鹤翔知道他也看中大家伙了，笑道：
“不要说15o重炮，就是21o重炮也炸毁了。至于炮兵，除非蹲在战壕里，不然就算趴在地上，那也是一个不剩的全炸死了。”
向小强咧嘴一笑：
“呵呵，看今晚的了。”
说着，他两手一抄，双臂加劲，一下把这枚1o公斤的“冰雹炸弹”搬了起来，抱在怀里：
“好家伙！这玩意儿当哑铃练臂肌不错。”
王鹤翔吓的大惊失色，连声道：
“大人小心！大人快放下！大人别掉了……”
……
当晚，上次观看试验的几个将领，又聚集到了汤山训练场的观测堡里，远处的场地上仍是摆放了2o门报废的大炮。每门大炮的间距、周围的沙袋堆放方式，都是参照浦口间谍**回的照片布置的。
因为这次试验是依据水平轰炸的要求来的，所以规模大了很多，不再像上次那样，只有六架俯冲轰炸机了。上次是基于俯冲轰炸的要求进行的试验，强调精确二字，所以六架足够。这次将会来12架、也就是1个中队的天鹅轰炸机。
被轰炸的场地也扩大了，成了和浦口炮群相仿的面积，即3公里长、1公里宽的大型阵地。12架水平轰炸机将排成两排，每排6架，对这3平方公里的长形地带进行地毯式轰炸。
当然，地面当靶子的火炮还是只有2o门，就在这个范围内的某处，每门间隔十米，摆成2oo米宽的火炮阵地。轰炸结束后，军官们只要看这2o门火炮的受损情况，就可以得出判断了。
张照先、唐云生、向小强、李国梁、王鹤翔几人依旧守在观测窗前，盯着远处的大炮，侧着耳朵听着天空中是否传来引擎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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